周策纵论学书信集 pdf mobi txt 2024 电子版 下载

本书收录国际著名汉学家周策纵与150余位学者、作家、画家、书法家等学术文化界人士或文化单位的通信342封，时间横跨半个多世纪，总计50余万字，所论多为学术上的热点问题，兼及名人往来事迹。由于周策纵在学术界颇有地位和声望，故这些论学书信对了解周策纵及相关学界和文化界具有较高价值，对于推进相关人物和学术史的研究也颇有助益。

1942年

致林咏泉/1

1953年

致林语堂/3

1954年

致罗素/7

1961年

致林振述/12

1962年

致蒋彝/14致顾毓琇/15致顾毓琇/17

1963年

致声泰/19致顾毓琇/20

1964年

致张充和/22致谢扶雅/23致蒋彝/24致马瑞志伉俪/25致杨联陞/26致顾毓琇/31

1965年

致萧公权/32

1966年

致刘若愚/33

1968年

致金祥恒/43致刘若愚/44

1969年

致萧公权/46致谢扶雅/47致萧公权/48致郑子瑜/50致张充和/51致潘重规/52致饶宗颐/56致洪业/58致连士升/59

1970年

致卢飞白/62致刘若愚/64致杨联陞/65致王伊同/66致杜百胜/68致王梦鸥/71致谢扶雅/72致吉川幸次郎/73

1971年

致刘殿爵/78致白先勇、白先敬/80致柳无忌/81致罗忼烈/83致潘重规/85致罗忼烈/86致白先勇/88致徐复观/89致居浩然/91致居浩然/92致王伊同/93致程曦/94致居浩然/95致夏书枚/96致黄彰健/98答徐复观/99致邓嗣禹/114致罗忼烈/115

1972年

致陈启云/118致潘重规/119致陈启云/120致刘殿爵/121致刘殿爵/122致蒋彝/123致潘重规/123致罗忼烈/125答柳作梅/126致萧公权/128致萧公权/134致萧公权/136致翁灵文/138致萧公权/139

1973年

致唐德刚/140致周汝式/141致王润华/143致王润华/144致许思莱/146致王润华/147与郭沫若论杜甫/148致王润华/171致杜维明/172致杨力宇/176致潘重规/177致萧公权/179致徐复观/180致王润华/181致萧公权/182致王靖献/183致王润华/184致王润华/185

1974年

致顾毓琇/187致叶嘉莹/188致泰无量/194致萧公权/198致萧公权/199致王靖献/200

1975年

致翁同文/202致王润华/203致罗忼烈/207致罗忼烈/208致痖弦/209

1976年

致萧公权/211致何怀硕/211致马约翰/213

1977年

致杨联陞/215致杨联陞/217致刘若愚/219致杨联陞/220致唐德刚/222致白先勇/231

1978年

致柳无忌/232酬何蒙夫/233致刘若愚/234致王叔岷/235致周汝昌/237致周汝昌/238致《书谱》编辑/240致刘海粟/241致萧公权/242

1979年

致俞平伯/243致俞平伯/244致周汝昌/245致古苍梧/246致罗素夫人/248致冯其庸/250致汪荣祖/251致周颖南/252致唐德刚/253致唐德刚/255致冯其庸/256致俞平伯/258致潘重规/259致许达然/260致余国藩/261致俞平伯/263

1980年

致邹苇澄/264致周汝昌/265致周汝昌/266致潘重规/269致张寿平/271致卞之琳/272致周汝昌/274致周汝昌/275致周汝昌/276致冯其庸/277致周汝昌/279致周汝昌/282致张佛千/283致潘重规/284致唐德刚/286致王润华、淡莹/287致王润华、淡莹/288致陈毓罴/290致俞平伯/292致潘重规/293致王文生/294致何怀硕、董阳孜/295为唐德刚、宋淇进一解/298

1981年

致王润华/304

1982年

致心笛/306致痖弦/307

1983年

致高阳/308致痖弦/309致张充和、傅汉思/310致痖弦/311致高阳/312致《明报月刊》编辑/313致心笛/315

1984年

致查良镛/317致梁锡华/319致高信疆/320致痖弦/321致顾毓琇/322致董桥/324致王润华、淡莹/325致向阳/326致张忠栋/328

1985年

致杨联陞/329致王润华、淡莹/332致罗青哲/333致杨联陞/334致杨联陞/336致杨联陞/339致顾毓琇/340致杨联陞/341致陈吾南/343致叶维廉/347致董桥/348致缪钺/349致王润华、淡莹/351致杨联陞/352致王润华、淡莹/353致杨联陞/354致叶嘉莹/355致潘受/356致程千帆/357致潘受/358致缪钺/359致刘若愚/361赠《明报月刊》/362致马泰来/363

1986年

致王润华、淡莹/365致叶维廉/366致张充和/367致张充和/368致赵清阁/369致余英时/370

1987年

致汪荣祖/373致陈怡真、罗智成/374致戴敦邦/375致孙淡宁/376致张佛千/377致王润华、淡莹/378致柏杨/379致马鹤凌/380

1988年

致方良柱/382致钟玲/383致李瑞腾/385致祝敏申/386

1989年

致唐振楚/388致痖弦/390致刘绍唐/391致痖弦/409

1990年

致郑良树/411致王靖献/412致郑良树/413致璐玮/416致梁文福/416致范道瞻/418致范道瞻/419致古德明及《明报月刊》编辑/420致王润华、淡莹/421致缪鉁/423致汪荣祖/425

1991年

致吴宏一/426致王润华、淡莹/427致张充和/428致汪荣祖/429致王润华/430致王润华/431

1992年

致孙淡宁/434致清水茂/435致毕小元/438致严志雄/439致痖弦/440致王润华、淡莹/440

1993年

致孙康宜/442致念蓉/450致程章灿/451致郑良树/453致陈毓罴/454致孙康宜/455致孙康宜/457致孙康宜/458致郑愁予、余梅芳/459

1994年

致程千帆/460致杨晋龙/460答饶宗颐/462致罗忼烈/468致罗忼烈/469致张充和/471致陈永明/472

1995年

致痖弦/474致王美琴/475致程章灿/476致罗青哲/477致刘绍唐/479致严志雄/480

1996年

致孙淡宁/481致顾毓琇/483致陈三苏/484致汪荣祖/485致施颖洲/487致王美琴/488致王元化/489致余英时/493致罗青哲/495致非马/495

1997年

致刘广京/497致顾毓琇/498致顾毓琇/499致施颖洲/500赠林焕彰/502致王菁棣/503

1998年

致蔡元丰、陈颖/505致林耀椿/506致周汝昌/507致黄美之/508致王元化/509致王润华、淡莹/510致黄美之/511致顾毓琇/512致顾毓琇/513

1999年

挽潘受/514致顾潮/515致王辛笛/516致黄苗子/517致顾毓琇/518致任继愈/519致杨仲揆/520致顾毓琇/523

2000年

致童元方/525致王润华、淡莹/526致毛谷风/528致任继愈/529致蒋英豪/530致黄美之/531致陈永明/532致王元化/533致王元化/534致王润华/535挽程千帆/537致潘耀明/538致毛谷风/539致陈毓罴/540

2001年

致王润华/541致痖弦/542致喻丽清/543致罗青哲/544致潘耀明/546致成露茜/547致张默、杨平、李进文/548致痖弦/550致心笛/551致毛谷风/552致孙康宜/553致孙康宜/554

2002年

致毛谷风/555致心笛/556致毛谷风/558致司马璐/559挽顾毓琇/561致史景迁、金安平/562致黄美之/563

2003年

致毛谷风/566致潘耀明/567致马鹤凌/568致马鹤凌/569致痖弦/570致钟玲/571致林耀椿/572致孙康宜/573致孙康宜/574

2004年

致心笛/575致心笛/576致陈致/577

通信人索引/578

周策縱，譜名緒倜，字幼琴，號絲竹、棄園，1916年1月7日生於湖南祁陽，2017年5月7日逝於美國加州愛爾巴尼寓所。先生早年畢業於中央政治大學行政系，曾任戰時首都重慶市政府專員、秘書及編審室主任等職，抗戰勝利後獲頒「政府勝利勳章」，後入蔣介石侍從室任編審，結識黨、政、軍、文化、學術各界諸多知名人士。1948年，先生赴美留學，就讀於密歇根大學政治系，獲政治學博士學位，以撰著《五四運動史》蜚聲學界。嗣後先生曾先後任教於密歇根大學、哈佛大學、哥倫比亞大學。1963年，先生應聘至威斯康星大學，並長期擔任東亞語言文學系系主任（1973-1979），其間培養大批漢學人才，主編重要學術刊物，籌辦大型國際學術研討會，積極推動海外漢學研究及東西文化交流。先生學問廣大，道貫中西，文史哲藝無所不窺，詩詞書法卓有建樹，譽流海外，名重學林，為國際知名之漢學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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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介绍

本书收录国际著名汉学家周策纵与150余位学者、作家、画家、书法家等学术文化界人士或文化单位的通信342封，时间横跨半个多世纪，总计50余万字，所论多为学术上的热点问题，兼及名人往来事迹。由于周策纵在学术界颇有地位和声望，故这些论学书信对了解周策纵及相关学界和文化界具有较高价值，对于推进相关人物和学术史的研究也颇有助益。

• 作者：Hodor 发布时间：2020-05-16 07:32:40

  料不多，多是诗文一类的往还

• 作者：不读书的人 发布时间：2012-09-11 14:02:53

  惟楚有才

• 作者：四部居士 发布时间：2023-08-12 14:24:26

  首先是名不符實，書信中論學只佔一小部分，且大多書信只是寒暄和交際。

  其次，從書信可以看出周策眾的研究領域駁雜，新舊詩、紅學、先秦文史，但均點到而止。

  最後，周氏交際廣泛，人名注釋倒使我收穫不少。

  另有的感想同蓮生書簡。

• 作者：yuan@3dioew$2 发布时间：2017-05-25 16:34:20

  啊 我是文盲吗 每个字都认识连起来如同天书

• 作者：万历1587 发布时间：2020-12-31 21:23:30

  其实没有什么有用的材料，只是这种东西以后也会越出越少吧，加一星。

• 作者：豆友53419070 发布时间：2015-10-14 20:51:54

  作为科普读物还是不错的……

• 作者：中华书局上海 发布时间：2020-10-30 17:06:49

  周策纵，湖南祁阳人，国际知名汉学家，著述等身，生前任教于美国威斯康星大学东亚语文系。王尔敏说周策纵：“以研治殷商巫医起源最为深入而具新识见，尤于六诗起源于殷商，更见精深。俱可成不朽之论说。”（见《新史学圈外史学》）顷读中华书局2020年1月出版的《周策纵论学书信集》，获益甚多。贤者识大，不贤者识小，今作札记，以供诸同好。周策纵，湖南祁阳人，国际知名汉学家，著述等身，生前任教于美国威斯康星大学东亚语文系。王尔敏说周策纵：“以研治殷商巫医起源最为深入而具新识见，尤于六诗起源于殷商，更见精深。俱可成不朽之论说。”（见《新史学圈外史学》）顷读中华书局2020年1月出版的《周策纵论学书信集》，获益甚多。贤者识大，不贤者识小，今作札记，以供诸同好。

  （一）

  2003年4月15日周策纵先生致信潘耀明，潘当时是香港《明报月刊》总编辑。这一年4月出刊的《明报月刊》，发表了周策纵《红楼梦与紫鹃名称出处考》，同期有同济大学黄凤祝文章《魅力统治的现代走向》。黄凤祝文章用韦伯理论得出结论说：“伊拉克的总统萨达姆和美国总统乔治·布殊都是民选的独裁者。”这一期的《明报月刊》也引用美联社的话：“用韦伯的理念来说，萨达姆和乔治·布殊都是民选的独裁者。”这样的文字，碰到了周策纵先生，就没法给轻轻放过了。策纵先生在给潘耀明的信里就问了：“黄君当然有表达意见的自由；但他的文章未注出根据韦伯的何书何文，无从查起。”策纵先生问的很客气。策纵先生又问：“‘美联社’乃是美国的新闻机构，不知何时有此新闻或言论，未见注明；又左边的图画，是否也出于该社？也未见说明。”做学问讲求证据的过硬出处，做新闻也同样讲究新闻的确切来源，上述两处文字，第一处不合做学问的规矩，第二处不合做新闻的规矩，所以博学而实证的周策纵先生，也就难免要提出疑问了。周策纵居留美国五十五年的生活经验和阅历，也让他不能不对上述两处文字表达自己的疑问。

  “实事求是”一语，典出《汉书·河间献王刘德传》：“河间献王德以孝景前二年立，修学好古，实事求是。”周策纵衡文论事，必求诸证据，言必有据，而不作脱空语。这也就是“实事求是”之意了。

  （二）

  1980年6月16日至20日，周策纵在他任教的威斯康星大学组织举办了首届国际《红楼梦》学术研讨会，中国大陆的红学家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会议筹备期间，当年的3月23日，策纵先生给周汝昌的信里说：“海外对你对待胡适的态度颇多不满者，我是尽力使各人态度转为平正温和，就事论事，希望这次红学会能造成一个好的新风气。……‘同固欣然，异亦可喜’……。”

  平正温和，就事论事，同固欣然，异亦可喜。学术讨论，以及一切专业问题的讨论，这正是最好的态度、风格和品质了。

  更早一些时候，1971年7月22日，周策纵致居浩然的信里说及正在编辑的《文林》的办刊旨趣：“《文林》拟办成比较纯学术性刊物，政治色彩极浓之争辩颇欲避免。”这大概也是周策纵先生无论编刊还是组织讨论，所一贯之的风格了。

  （三）

  钱谦益是明清易代之际士林代表人物，但也历来多遭非议，间或也有给予作辩护的。柴德赓先生《清代学术史讲义》说钱谦益是万历年间出生的学者中“一个极重要的人”，“牧斋学问的广博，眼光的高明，当时无出其右”。但柴先生也惋惜牧斋是贰臣，不然，“他是名正言顺的清学开山祖师”了。这儿所谓“清学”，即指“实学”。

  潘重规作《王烟客手钞钱谦益初学集考》，为钱谦益洗冤。周策纵1971年2月28日写给潘重规的信里说：“盖钱氏固有其弱点，然易代处境不同，所虑各异，后之论者，放言往往未克援情实，徒为诛心苛论。而欲反积谤，亦难据实迹，惟有望叹。”这是能够设身处地替人着想。能有这样的意识，做研究庶几不至于厚诬古人了。

  1973年3月策纵先生撰写的《与郭沫若论杜甫》，开头的几句话也表达了这样的意思：“一个人已死去一千二百多年了，再也不能从坟墓里起来替自己辩护，不论目前大家的政治观点如何不同，总不能只听任片面的话流行，给这样一个主要诗人轻率裁判。”古人已不能起来给自己作辩护了，后人对待古人，要能平心而论，不可厚诬古人，不可“凌虐古人”。这是一个持平之见。周策纵这一篇文字从“出身·财产与平民立场问题”“政治志趣与理想”“为被压迫者代言与忠于理智和正义”“出川到两湖的动机与‘朝廷记忆疏’的解释”“时代限制·弱点·人性”等几个方面做了透辟的分析和解说。

  对古人要能平心而作持平之论，这可能也是周策纵先生给自己确立的标准，所以他1994年9月3日致罗忼烈教授的信里也才会有这样的话：“弟多年前曾为德国出版的宋人传记一书写有英文《柳永传》一篇，虽不能详，惟尚平允……。”

  （四）

  黄侃，字季刚，专治声韵训诂之学，承续太炎先生学问，近世学术史常以“章黄”连用，也说明黄侃学问在章黄学术脉络里所起的影响。

  黄侃年轻时在东京也翻译过英国诗人拜伦《赞大海》《哀希腊》《去国行》等数篇作品。时当清末。这几篇译作，《赞大海》用了四言古体，其余均以五言古诗体翻译。周策纵先生1973年5月28日致潘重规信里说黄侃译笔“典雅绝伦”。潘重规系黄侃及门弟子，又是黄侃女婿。

  周策纵先生自己也曾以白话翻译过拜伦的《哀希腊》。他在这封信里说自己“三十年来抄集各种《哀希腊》译文，共得十一二种，差称完备，久欲印成小册。”周策纵写这封信的十多年前，也曾将这个集子给周法高先生看，周法高先生在文字音韵训诂方面成就很高（法高先生1915年出生，策纵先生1916年出生）。周法高以为这样一个《哀希腊》各译本汇集而成的书，“其事太小”，言下之意，这样小的题目，出版意义不大。不过周策纵自己还是觉得做这事有趣味，他给这书暂定名《拜伦哀希腊诗中译集论》。但直到周策纵先生2007年5月7日在美国加州寓所里去世，这个集子也还是未能出版。严志雄编订的《周策纵教授著述目录》记载：“《拜伦〈哀希腊〉诗汉译汇集》。1956-59年编，兼新译与注。（未刊稿）。”这份“著述目录”刊布于2007年秋季出版的《中国文哲研究通讯》第十七卷第三期，这一期是周策纵教授纪念专辑。

  看周策纵先生的著述目录，未刊稿也是挺多的，以策纵先生编著的中文专书为例，列进著述目录的30种之中，未刊稿就有10种。这儿有几种情况，有的可能是未定稿，有的是书稿被毁失，有的是家族“世次录”，有的虽已定稿，但还没有出版公司或报章杂志给予接纳，比如这册《哀希腊》汉译诗歌的汇集本就属于定稿而未能出版的。周策纵先生是海内外著名的汉学家，在中国现代史、中国古典语言文学等领域建树颇多，博士学位著作《五四运动史》已成经典作品，生前系威斯康星大学东亚语文系终身教授。以周策纵先生这样的高才大名，未刊稿这样多，也可知周先生在做研究和撰述时，可能首先是本着自己以为有趣味有意义而作，而不是事先就抱着必出版的目标。这是做学术的一个态度的显示，是以功利为第一，还是以学问为第一。周策纵先生显然是以学问为第一。这不是说不看重出版或发表，而是说在主观上首要的是以著述为乐事。

  或曰策纵先生衣食无忧，故可为学问而学问，不以发表与否为第一目标。这恐怕也不能成为理由。抗战前后任教辅仁大学的周祖谟，1945年10月23日在北平致柴德赓的信里说自己“穷困几无以自存”，“物价一日三涨”，为维持全家生计，“当卖俱尽”“只剩了几件旧衣裳同一篮子破袜子和几本没人要的破书……其所遭之困窘已可想见”，可即使这样，周祖谟还是不倦于著述，在同一封信里，他报告柴德赓“小弟而今只知道自勉，所幸治学的范围就前稍广”，说自己要写成的书有《说文校笺》《方言校笺》《释名笺疏》《等韵学》《中国文字学史》《比较训诂学》，“而最有意思的是《洛阳伽蓝记校注》”。周祖谟先生其时生活窘迫，仍然以学术为志业。这或可也说明以物质生活宽裕与否为托词，也不一定能够成立。

  孔子云：“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做人文学术，有时候恐怕还是要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是不是真的有兴趣。真的喜欢，真的有兴趣，恐怕就会孜孜不倦乐此不疲，而不至于“小人穷斯滥矣”。“明月清风酒一船”，这是周策纵1978年暮春在威斯康星大学写七绝《题曹雪芹笔山小影》一诗里引的明人句子。这当然不是借来说雪芹的生活实况。雪芹西山黄叶村著书“红楼”，常落到“举家食粥酒常赊”的困顿境遇，可是这也不妨碍雪芹有这样的著述诗怀。做人文学术的，有时也不妨要能抱持这样的境界，“有境界则自成高格”，不独填词赋诗为然。

  （五）

  周策纵先生1990年5月25日回复王靖献的信里说：“我还没有退休，因为威大已不加退休年龄限制……”。威大，即威斯康星大学。策纵先生1916年1月7日出生，则此时已届74岁了。这也表明，在周策纵写这信的1990年，威斯康星大学已经没有了退休年龄限制，所以周策纵先生74岁还在职，信里也说他还在威大开“中国文学理论批评史”课程。或者周先生毕竟古稀之年，精力也许不如以前，所以信里也说：“但亦不免有和尚撞钟之感。”

  周策纵先生1993年2月22日回复念蓉的信里说“我决定明年六月退休。身体很好，忙着写些学术性的论文”，则可知策纵先生退休已是78岁了。

  （六）

  周策纵先生书信中论及中国文艺，片言只语而谈言微中的，也举数例：

  1976年4月17日致何怀硕信，谈篆刻：“纵尝谓篆刻在中国文化中乃最高之艺术。论其幽微美雅，尚非诗书画所能及，是非深入得其三昧者不能信不能言耳。”

  1985年1月22日致杨联陞信，谈中国旧诗：“中国旧诗简洁朦胧之妙，外文似不易有能媲美者。此意或不免有文化沙文主义者之嫌，然此实弟多年体认之经验谈也。”

  1985年10月9日致程千帆信，谈唐人张若虚《春江花月夜》诗：“窃意此诗于瞬息赏乐良辰美景之际，能贯彻古今、人生、宇宙、时不我与之理，极具惆怅与无可奈何之感，亦拙文中所云对时间特具敏感之一例证。亦不必即‘少年式的人生哲理’……。”信里提到的“拙文”，即《诗词的当下美——论中国诗歌的抒情主流和自然境界》一文，是周策纵向1985年4月在台北举办的第一届国际中国古典文学会议提交的论文。“少年式的人生哲理”则出自李泽厚。

  同一封信里，周策纵又替南朝文学作辩护云：“……南朝文学与宫体诗素为世所诟病，纵三十年来大持异议……宫体诗固有其局限性，然闻一多入之于‘罪’，亦未免太过矣。南朝国力不振，是汉族之失，然其文学美术思想上之成就，灵肉之亲切敏锐感，岂必职是而非贬之不可？秦固灭楚，却无骚赋之优美；雅典虽败于斯巴达，其对文哲美术之贡献，尤为不朽。战国之变乱，南北朝之扰扰，由于自由竞争之环境，文学美术与哲学思想历史著述之发煌，固有其特色与贡献，未可以国力论断之。多年前，纵有‘偶反成王败寇风’之句，亦此之谓耳。”

  以上数例，或许也是见仁见智，但未尝不能给人以启发。

  （七）

  杜维明释读王阳明致周冲书，1973年4月16日致信周策纵先生请益。策纵先生5月2日复信杜维明，对杜维明所作释文，辨析24条，每一条辨析清晰简要。信开头说“承询”，信末则说：“以上所论，是否有当，仍请裁度。”杜维明1940年出生，晚生策纵先生24年。周策纵先生对后辈也是这样和和气气、客客气气。

  陈毓罴著《沈三白年谱》，赠周策纵。陈著年谱谓沈复字三白取义三次见雪。策纵先生不然，1993年8月8日致信陈毓罴，引证《易经》《论语》和朱熹《易本义》等古人著述，以为沈复之字三白，“似即取义于‘三复白圭’一语”。虽然意见不同，但也说得客客气气，绝无咄咄逼人之词气。

  1994年5月25日，周策纵先生作书饶宗颐，考释龙山陶文，比照甲骨文、金文，又旁证以地理，辨析细微。但行文清晰从容和缓。末了说“要辨清一两件隐晦埋没而搞混了的问题，愧我无能，就只好流于繁琐了。这当然还需要大家来严格批判。”

  周策纵1996年10月17日复信王元化，信中对王元化主编《学术集林》卷七所发表的《〈章太炎遗嘱〉释文校正》一文，辨析了两处释词；对同卷首页影印梁启超《致王国维札》墨迹的释文和注解，指出六处误释和误注。策纵先生又很客气地说：“上面这几点本来都是细微末节，无关宏旨；只因出于敬重前贤笔迹之心，故不惮繁琐，是否得当，尚盼高明指正。”

  这些都很自然地显示出了策纵先生的博学及和气温雅的风度。

  （八）

  周策纵先生1985年8月2日回复陈吾南（曾主编《湖南省志·文化志》）的信里说，他小时候在父亲的书柜里见到过民初湖南制定省宪的大批议案原件，“后来乡下土改，我们全部书籍诗文稿，包括许多碑帖书画，都给毁了。”这些被毁的书画中，有何绍基、翁同龢、翁方纲等人的书法，有于右任先生写给策纵先生的条幅十来件，沈尹默先生写寄策纵先生的诗词稿，丰子恺先生给策纵先生的书画，顾颉刚先生给策纵的信件，“后来据说都被毁去了”。

  1987年6月8日策纵先生回复孙淡宁的信里说：“我在大陆时，几乎天天写日记。数十年的留在国内，土改时全毁失。”严志雄编订的《周策纵教授著述目录》里也写道：大学时代作的约二十万字的《子产评传》、四十年代初期作的约六万字的《近代中国文化运动史》两部稿子，均毁失于大陆五十年代土改时。

  看到这几处，我也感到了惋惜。

  （九）

  周策纵先生书信里凡自称的词，字体都小一号，这自然是表达了一种自谦的意思。这也使我想起俞敏先生追思陆志韦、罗常培等先生的文章，凡是指陆、罗等先生的“他”，都写作含敬意的“怹”。俞敏先生是1916年11月生人，生前是北师大中文系教授，语言学名家。两位同年出生的先生写文章的这些用词习惯，古道可风。

  周策纵先生任教威斯康星大学的Madison分校，Madison通常译作“麦迪逊”，但策纵先生译作“陌地生”，这样的译名，或者也是策纵先生“故国之思”的一种寄托么？

  顺带说一下，策纵先生1970年1月17日复信旅美学者卢飞白，其中谈到高步瀛《唐宋文举要》，说“高是桐城派末期人物（他是吴汝纶的学生），评注尚守家法，或者可供比较”。寥寥数语，说清来龙去脉。《唐宋文举要》《唐宋诗举要》等数种书均是高步瀛上世纪二三十年代执教北师大国文系时所编著，我们念大学时，教古汉语、文学史的先生曾推荐给我们阅读。中华书局前年还重印了高先生的四卷本《文选李注义疏》。

  2003年9月26日策纵先生回复孙康宜的信里写道：“佛教徒早期写作往往记出时地。胡适先生早期也喜欢在诗文后面记出时地。我尝觉得这是个好的习惯。但报刊编辑常常删去。西洋人在诗文后不记年月日和地点。我们用不着学他们！”我也习惯在文章后面注明写作的时间，报刊上能够保留我所记的时间，不给删除的，记忆里至今好像惟有《温州读书报》。

  亦特此记之。2020年5月19日初稿，7月20日修改，杭州

• 宏大叙事与个体悲歌：为什么今天我们依然需要重读《西线无战事》？

  作者：宝木笑 发布时间：2021-01-10 15:04:34

  

  文/宝木笑

  去年，战争电影《1917》得到极高评价。有人说，这是继《拯救大兵瑞恩》之后最好的战争片。这个评价并非溢美之词，如果说《拯救大兵瑞恩》是用一种“热”的叙事来表现二战的惨烈，那么《1917》则更像是用一种“冷”的基调来展现一战的悲歌。《拯救大兵瑞恩》开篇20分钟诺曼底登陆的桥段，以其极为自然主义的血肉横飞，成为电影史上永恒的经典，那是“动态”的战争直播。而一镜到底的《1917》则通过无处不在的尸横遍野，注定成为另一经典，那是“静态”的生命墓碑。

  近年来，一战逐渐被人们重新认识，渐成热点。很多人会拿一战和二战进行比较，资深军迷一般会谈到，虽然二战在武器方面更加先进，虽然二战中丧生的人数是一战的近乎十倍，但若论战争的残酷性，却不见得比以阵地战为主导的一战高。据统计，在一战中，一位年轻的士兵在某场战役发生期间，最多只能存活不到十分钟。仅“凡尔登战役”双方伤亡人数就近100万人，由于太过惨烈，又被称为“凡尔登绞肉机”。当年德国的“马克泌”MG 08式重机枪，在一天内就杀死了6万名英法联军。而“索姆河战役”造成的双方伤亡共计130万人……

  如果德国那位著名作家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看到我们在这里讨论一战和二战的比较，也许一个酒瓶子就砸到我们头上了。坦率地说，我认为雷马克这个酒瓶子砸的对，至少可以让很多人清醒一些：享受和平生活的我们，有什么资格去评论战争？当然雷马克也一定会追加一句：“你们知道战争的残酷么？你们真的想去体验那种残酷么？”正因此，《西线无战事》这部经典在近百年后依然适合成为键盘侠们自我反省的利器，抑或水泥森林里无数“996”们自我救赎的方舟。

  1916年11月，18岁的雷马克和很多同龄人一样，从学校直接报名入伍，参加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其间五次负伤，九死一生。战后雷马克经历了漫长的战争恢复期，或者说他压根儿就从未恢复过来，肉体的伤痛特别是精神上的损伤一直紧紧缠绕着他。1927年下半年，在酝酿了很久之后，雷马克写下了《西线无战事》。1929年《西线无战事》刚出版就引发了轰动，仅在德国国内，第一年就销售了120万册。在随后的岁月里，这部书被翻译成二十九种文字得到全世界读者的喜爱。

  

  埃里希•玛丽亚•雷马克

  其实，雷马克和许多伟大作家一样，在经典诞生之前并未想过什么“畅销”。《西线无战事》在很大程度上是他的自传，是雷马克战争痛苦回忆的结晶。与其说他在创作一部战争小说，倒不如说他在试图用文字疗伤。这个过程必然是充满艰辛和苦痛的，不仅在于对炼狱般战争场景的重现，更在于对青春理想幻灭的重温。

  主人公保罗•博伊默尔就是18岁时雷马克的小说版。他和自己的同学好友正值人生中最青春的少年锦时，他们充满激情，满含梦想，在当时德意志铺天盖地的军国主义宣传氛围中长大。在他们心中，作为一个男人，献身帝国战争是无尚光荣的使命，更是不可推卸的责任，而且是最浪漫的英雄行为。

  在老师和家人的赞美鼓励下，在邻家女孩崇拜的目光里，他们换上笔挺帅气的军装，满怀激情和豪迈地踏上了一战战场。在这个过程中，雷马克实质上是不动声色地为读者描绘了一个宏大叙事的时代截面——博伊默尔仿佛是一滴正在活跃着冲向某个地方的水滴。雷马克从来不做孤立地人物设置，他通过无数普通人的言行，无时无刻不在映射着那个宏大叙事本身。

  

  历史学家亚历山大•沃森在《铁壁之围》一书中，同样采取了同盟国视角，通过大量史料描绘了一战中的德国和奥匈帝国。沃森的史料对雷马克《西线无战事》暗藏的宏大叙事有着很好的诠释意义。在我们的“常识”中，一战是标准的“春秋无义战”。然而，当时宏大的时代背景却是另一个样子，最有典型意义的是战争期间和兴登堡一道成为德国民众偶像的鲁登道夫将军，他曾非常感慨地说：“1914年至1918年的世界大战迥异于此前的大多数战争……它是一场存亡之战，一场彻头彻尾的人民的战争。”

  亚历山大•沃森用大量史料揭示了一个让今天的我们瞠目结舌的事实：“真正让大众持续支持战争的是爱，而不是恨——对祖国的爱，对个人所属社区的爱，以及——最重要的——对在军中的丈夫、父亲、儿子的爱。”整个社会和整个民族都在疯狂地为前线的战争加油鼓劲，诚如一位神职人员在1914年10月告诉他的教区信众的：“爱是所有事物中的主要要素，没有爱，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如果在东线和西线战场上为我们而战的勇敢弟兄们不是怀着对祖国的大爱而开枪，那么战争的结果就是烧杀掳掠。”

  这就像《西线无战事》中博伊默尔和他的同学好友们身边的环境，那是一个像空气一样包裹着所有人的环境，又像是一个无处不在的强大磁场。在博伊默尔的家乡，以校长为首的所有老师将战争描绘得美好无比，参加战争就是充满光荣和自豪的事情。人们虽然也关心自己上了前线的孩子，但更关注的是那些孩子在前线作战的情绪是否足够高涨。而那些老绅士们根本不在意邻居孩子们的生死，最喜欢做的是像牌局般摊开地图，为眼下的战争局势争得面红耳赤……

  

  在如此“宏大叙事”塑造出的史诗般的英雄浪漫主义氛围中，博伊默尔这些大男孩儿们唱着战歌、手捧鲜花、激动地踏上了战场……《西线无战事》是无愧文学经典地位的，如果用我们开篇的电影论来反观这部小说，我们甚至会发现，它是《1917》与《拯救大兵瑞恩》的有机融合。《西线无战事》在整个故事氛围上是《1917》式的，但在对战争的细节描写上，则采取了完全的《拯救大兵瑞恩》风格。

  雷马克用自然主义手法描写战争暴力和残酷的细节，是彻头彻尾的重口味，这让《西线无战事》一直备受争议。雷马克极强的代入感写作，让人们被眼前的战争场景震惊：有的战士身体被炸得稀烂，博伊默尔的战友恰登说，可以用调羹把他们从战壕墙上挖下来，然后葬在饭盒里；两只脚被炸碎的人靠着脚部残肢在跑着；有的战士头盖骨被炸飞但还依然活着；有的人拖着被炸烂的膝盖用两只手向前爬了两公里；还有人捧着自己从肚子里滑出来的肠子向急救所一步一步地走着……

  这是雷马克和《西线无战事》给这个世界的当头棒喝。雷马克用自己痛苦的回忆，告诉世人特别是后人战争到底有多么残酷。博伊默尔和他的同学们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战争在他们心中美好的形象完全被颠覆了——报纸上和学校里鼓吹的那些伤亡数字背后，都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人的身体竟然能被撕裂成这样的程度，对面那些早已被妖魔化的敌人，竟然也都是如自己这般的普通人。

  他们当中有和博伊默尔一样喜欢文学、充满浪漫英雄主义情怀的青年学生，也有夫韦斯特这样的煤矿工，有德特林这样的农民，还有恰登这样的工人……那个曾让博伊默尔精神崩溃的敌人，那个被博伊默尔杀死的人，生前其实是个排字工。博伊默尔最终发现，这些人和自己这一方一样，也是有家庭的丈夫、父亲和儿子，然而却在战场上杀死了和自己毫无冲突的别的家庭的丈夫、父亲和儿子。没人问为什么，因为战争根本就没给任何人思考的精力和时间。

  

  当然，也不再有人去思考这些了。《西线无战事》宏大叙事布景板下的个体悲歌，本质上就是幻灭与迷惘。这些原本怀着英雄梦的十八九岁的年轻人，他们带着激情、活力和热忱来到前线，迎接他们的是绞肉机一样的战场，还有整天被虱子叮咬。他们每时每刻都在提心吊胆，害怕有一天会被毒气熏死，成为没有下巴和脸孔的死尸。他们学会了低级下流的恶趣味，将打牌和抽烟当作人生最美好的享受，偷拿着军粮去敌占区幽会为了粮食卖身的姑娘……

  更让博伊默尔感到幻灭的是，当他好不容易走了大运，休病回乡时。他发现家乡的人们依然生活在“宏大叙事”当中，他们对战争的看法和自己这些上了战场的人完全不同。“个体悲歌”在那里是不存在的，人们丝毫不管博伊默尔他们内心的巨大痛苦，甚至连他的父亲也依然在喋喋不休地谈论着战事和政治。在那个瞬间，像所有“迷惘一代”一样，博伊默尔陷入到彻底的内心崩毁当中。

  博伊默尔失去了人生目标，不知道活下去能干什么。他在家乡的“宏大叙事”中重返战场，从此不问缘由，畸形成长，然后迅速死去——“我们的年龄将一年年增长，一些人将会适应，另一些人会顺从，而多数人将会束手无策，岁月流逝，最终我们将走向毁灭”。博伊默尔的“个体悲歌”最终在一九一八年十月的某一天戛然而止。在战争即将结束，和平马上到来的那个宁静的秋日，他阵亡了：“他是往前面扑倒下去的，躺在地上，好像睡着了一样，脸上没有多少痛苦的感觉，有的是一种沉着，差不多是满意的样子。”而战报上则刊登了一条新消息：西线无战事。

  

  ……

  白驹过隙，百年沧桑。对于我们来说，《西线无战事》最大的阅读障碍，也许并非是其自然主义的直辣写法，也非对人性的剖析和拷问，而是守住我们脚下这方土地、保家卫国早已成为我们深入骨髓的民族之魂。其实，雷马克的初衷与我们热爱祖国、捍卫家园的精神并不矛盾，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是另一种维度的加持。

  《西线无战事》百年来被当作反战小说的巅峰，这毋庸置疑。然而，这部经典真正的核心绝非反战那样简单。雷马克从未否定过爱国主义，他只是想通过这样一部沉郁顿挫的作品，唤起人们心中的理性和独立思考的灵魂。说到底，雷马克抨击的对象一直指向的是那些用某些“宏大叙事”来造成“个体悲歌”的利益集团，比如当时德意志的容克地主阶级，比如当时操纵欧洲政治军事的资本大鳄。

  为什么我们今天依然需要重读《西线无战事》？

  也许，我们早已被裹挟进了另一个看不见硝烟的残酷战场……

  

  “2019年7月入职拼多多的某女员工（1998年出生）在2020年12月29日凌晨1:30，在与同事一起走路回家的路上突然捂腹，晕厥倒地。同事立即呼叫120送往乌鲁木齐本地医院，经近6个小时急救依然无效，不幸离世。”——澎湃新闻

  《痛心！拼多多22岁员工猝死，生前账号写着“为多多守边疆”，公司就知乎不当评论致歉……黄峥：最宝贵的资产是“人”》——搜狐网

  《拼多多员工猝死，“996”是奋斗拼搏还是透支健康？》——澎湃网

  “2020年拼多多股价表现亮眼，暴涨370%，市值已突破2000亿美元大关，超过京东和百度之和。”——证券时报

  “群体会淹没个体的理性，个体一旦将自己归入该群体，其原本独立的理性就会被群体的无知疯狂所淹没。” ——古斯塔夫•勒庞•《乌合之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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