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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厘金史》的结构大致可以分为五个部分，即（一）厘金的起源与沿革，（二）税制，（三）收支概况，（四）各省厘金，（五）厘金统计资料。在厘金起源问题上，罗氏最突出的贡献在于，阐明了在太平天国运动蓬勃兴起、以往捐纳报效等临时筹款措施难以为继，而清代税制结构中商税明显偏弱、财政收入缺乏弹性的情况下，重在征商的厘金制度兴起既有其偶然性，也有其必然性。厘金的推广和延续，不仅是清朝财政的需要，还有着重农抑商传统经济思想的支撑，对于近代财政结构和税制的演变影响深远。

凡例

中西年份对照表

第一章 厘金制度之起源

壹 厘金制度产生之原因

贰 厘金未施行以前加征商税之拟议

叁 厘金制度被采行的原因

肆 厘金制度创办及普行之经过

（附）厘金创议人钱江之事迹

第二章 清廷对于厘金税政之措施

壹 成同时期（1854-1874）

贰 光绪时期（1875-1908）

第三章 全国厘金税制概要

壹 百货厘金的种类

贰 各省厘金税率

叁 各省课厘货类及免税货物

肆 征收机关

一 征收机关的系统及组织

二 局卡及人员的统计

三 征收入员的委任及待遇

第四章 全国厘金税制概要（续）

伍 征收制度

一 官征制度

（一）各省的税章及税票

（二）卡厘征收手续

（三）转运及分运的免厘办法

（四）厘金罚款及其分配

（五）坐厘征收手续

（六）定期蠲免常例

二 包缴制度

（一）广东的认捐

（二）江浙的认捐及包捐

（三）认捐之利弊

陆 报解及考成

一 报解程序

二 考成

（一）比较办法及奖惩章程

（二）比较办法之流弊

柒 厘金的弊端

一 侵蚀税收的弊端

二 私索商民的弊端

捌 厘金与条约之关系

第五章 全国厘金收支概况

壹 统计材料来源及整理方法

一 统计材料的来源

二 折合方法及准确程度

三 材料不全及补充办法

贰 全国厘金收入概况

……

第六章 全国厘金收支概（续）

第七章 江苏浙江安徽三省厘金

第八章 江西湖北湖南三省厘金

第九章 福建广东广西三省厘金（附:台湾省厘金）

第十章 山东河南山西直隶四省厘金

第十一章 陕西甘肃四川云南贵州五省厘金

第十二章 东三省及新疆四省厘金

罗玉东和他的《中国厘金史》

罗玉东，生卒年不详，据学界认为，于抗日战争时期因日军轰炸去世。1934年参与组织成立“史学研究会”，主要作品有：《厘金制度之起源及其 理论 》(《中国近代经济史研究集刊》第1卷第l期，1932年)、《光绪朝补救财政之方策》(《中国近代经济史研究集刊》第1卷第2期，1933年) 、《中国厘金史》（商务印书馆1936年版）。罗玉东对晚清厘金的研究作出了重要贡献，其作品《中国厘金史》是20世纪上半叶最具代表性的清代财政史领域的研究著作，“该书对横行中国78年、虽病商害民却蕴含了中国现代货物税、工商税、流转税萌芽的‘厘金’制度，做 了周详而通透的研判”（摘自《12读本思索二千年税改》，《投资者报》2009年第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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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介绍

《中国厘金史》的结构大致可以分为五个部分，即（一）厘金的起源与沿革，（二）税制，（三）收支概况，（四）各省厘金，（五）厘金统计资料。在厘金起源问题上，罗氏最突出的贡献在于，阐明了在太平天国运动蓬勃兴起、以往捐纳报效等临时筹款措施难以为继，而清代税制结构中商税明显偏弱、财政收入缺乏弹性的情况下，重在征商的厘金制度兴起既有其偶然性，也有其必然性。厘金的推广和延续，不仅是清朝财政的需要，还有着重农抑商传统经济思想的支撑，对于近代财政结构和税制的演变影响深远。

• 作者：Novus 发布时间：2023-11-30 21:33:00

  清末财政史支流。厘金本为平息内乱所征、作为定额税之外的新税，其演变始末具有相当的社会生态学价值。乐哉玉京客，愁杀江南儿。

• 作者：月印万川 发布时间：2021-12-22 10:53:08

  281

  前两百页细读

  后五百页资料

  可以再参照一下傅先生的文章

• 作者：パンダ 发布时间：2021-11-19 08:46:38

  资料详实，作者对厘金的分析和论述很深刻，但由于百货厘金占了厘金收入中的百分之九十以上，故作者集中讨论于百货厘金，对药厘、盐厘等着墨不多，时代也集中于晚清时期，缺乏对民国厘金状况的探讨

• 作者：Rison.Wongzit 发布时间：2023-11-26 13:23:24

  厘金问题最好的参考书。从财政层面看厘金，是太平天国运动导致地方军费陡升为导火索，根本上是地方与中央财政博弈关系的必然结果，后期随着路径依赖，厘金制度成为了地方获得额外收入的关键因素，影响了地方商业的发展。这本书能够提供的信息很多：坐厘、行厘以及各种商品税的征收方法、占比，在不同省都有差异。以两广为例：广东坐厘占比很大，包税又为全国最多，潮汕直到光绪后期才开始征税，无不体现广东商会特征和广府潮汕商业运行的差异，广西的粮米税占比很大，到了广东却又无粮米收厘金之说，粮食市场的差异又体现得淋漓尽致。

• 作者：第六天魔王Polo 发布时间：2013-03-23 20:56:44

  两千件清代厘金档案

• 作者：脱发的三毛 发布时间：2022-02-06 16:51:24

  第一二部分没太读进去，第三部分实用性比较强，大量的案例与实践方法还不错，四大步骤：灵感—领悟—创意—实施

• 简述此书学术价值

  作者：挟书谤王蘑菇酱 发布时间：2018-10-03 15:36:36

  一、材料与方法

  虽然《中国厘金史》在撰写过程中并未能穷尽所有相关材料，但是罗玉东对材料运用的思路很值得参考。咸丰、同治、光绪各朝《会典事例》、《东华录》、《东华续录》，以及地方文献关于厘金的档案如《浙江通志·厘金门稿》、《湖南厘务汇纂》

  [1]

  、各省财政说明书等。这类文献相对“官方”而“笼统”。除此之外，罗玉东采用的文献还有官员奏稿、皇帝批折

  [2]

  、厘务机构文件、海关报告，以及《皇朝经济文编》和私人笔记的记述等。此类文献相对“微观”，有个案分析的价值。

  但是罗玉东的关注点明显不在“个案”，尽管引用此类稀见而微观的史料，他的目的仍在于相对“全景式”地展现清代厘金史的面貌，奏稿、文件、报告等档案的内容，罗玉东是有所取舍的，多是取其补充典章制度类史料所未及的部分，而于具体事件并不多加在意。这种写法的好处是全书显得连贯清晰，较少枝节。但是本书最大的问题也在于重宏观事实而轻微观例证，往往对统计数据的变化和制度层面的细则十分讲究，但是对于具体事件的分析和影响着墨较少。作为“史”来说，本书对具体史实的关注有所不足，更像是纯粹的“概论”。

  最能体现罗著的经济史特色的是书中大量根据史料整理而成的表格，其表格内容多是爬梳诸多史料之后综合整理的成果。然则论者往往重其书“附录一”的128个统计表

  [3]

  ，却似乎对“附录二”的“各省厘票及厘报式样”不甚关注，实则罗著的制表（不仅是统计表，也包括其余的表格）虽然对经济史研究者而言非常重要，对其余领域的研究者来说也能收一目了然之效，但是毕竟因为史料限制和技术错误等影响，并非十全十美

  [4]

  。而“附录二”的“各省厘票及厘报式样”是非常珍贵的一手史料，学者可以通过对其式样进行研究，进而试图还原出当时的厘金缴纳和票单填报的手续流程。如果文献足征的话，还可以进一步分析该制度的可操作性和行政效率等诸问题。

  二、视角与观点

  笔者对于经济史并不十分了解，难以就罗著本身论罗著的视角与观点，因此拟从“厘金的产生原因”和“厘金与子口税的关系”两个方面，比较罗著与其余几家代表性研究者的分析理路与结论，藉以展示罗玉东的视角与观点。

  从厘金的产生原因来说，罗玉东认为有“近因”和“远因”，“近因”是太平天国爆发时期清廷因军事导致财政危机，从而向商人征缴捐税的“临时起意”的制度

  [5]

  ，“远因”则是清代财政主要岁收皆相对固定

  [6]

  ，财政收入无法骤然增加，如遇临时大项支出则难以应付，而咸丰以前常用两种应付此类情形的方法，其一平时贮积岁余，实在难以做到，其二临时推广捐纳，也可能入不敷出。

  罗玉东的分析方式是从财政制度本身出发论述厘金制度的产生的，对于分析厘金制度来说，可以算作“近因”，但是笔者在阅读罗著的时候就产生了怀疑，因地丁、漕粮、关税、盐课实则都可有各种方式作临时加征，非必一定单设固定制度为之。

  傅衣凌曾撰《清末厘金制起源新论》，称罗著“似有偏重于制度本身的叙述，而忽略了其他社会经济诸条件的关联”

  [7]

  ，其实是从社会经济诸条件的角度，对罗著的说法作了更进一步的完善。譬如田赋加赋之可能，或者加收商税之可能等（据罗著说，清朝商税甚轻）。傅衣凌从社会经济的角度来说，提出当时的农村经济状况较差，农民生活窘迫，颇有破产者，地主亦多有抗粮抗租者，增收田赋只可能更为动荡；至于征商，在太平天国运动甚嚣尘上之时，商人多持观望与不乐于合作态度，也不可行；而发钞容易引起金融危机和社会动荡，亦无济于事。另外，厘金的实质，不惟“细水长流”而已，实则兼有制约工商业和向地方士绅开放一定的政权两种思路，实则真正的豪绅富商于其中亦游刃有余，而厘金征收的主要对象则为小生产者（因厘金实则主要从日用百货中征收，贩夫走卒受影响较大）。由此则看出厘金制度之实行，亦有诸多社会因素的共同作用。

  从厘金与子口税的关系来说，罗玉东的观点相对陈旧了，不过大体也是旧时学界的共识，即子口半税的确立与对于洋商在厘金方面的优惠条款的实行，导致洋商在商务方面有华商无可比拟之竞争力。且子口半税之实行，非唯使厘金收入面临下跌，更使地方财政遭受困难（子口半税为海关税，全归中央所有），从而只可多设关卡和名目，受盘剥更重的正是华商，此对本国工商业发展非常不利，然亦是无可奈何的不智之举。

  但是这个角度未免太过宏观。后来关于厘金与子口税的分析，虽然主旨不离其对本国工商业的伤害，但是已经有些新的结论。笔者此处仅举杨文华《论中法战争以前厘金与子口税的消长变迁》

  [8]

  为例，杨文指出19世纪60年代中期到70年代中期，子口税实施的卓有成效，推动（倒逼）了地方对厘金制度的改革，如裁撤关卡、降低税率等等，使华商不必为厚利而设法获取洋商的子口税单，甚至使洋商根据实际状况选择放弃子口税而缴纳厘金。此虽然为洋商打开进口之门，但也使华商得以广开市场。同时，这种方法对于“地方财政”是有利的，比采取强征厘金的手段更为妥帖。然而自19世纪70年代以降，日本出兵台湾导致清廷军费开支骤增，于是清廷选择增设关卡，提高厘金税率，开了历史的倒车。

  从两者的比较也能看出，罗玉东对厘金的认识多从制度本身出发，于其具体社会经济的条件和情境，似乎措意不多。

  三、空间与展望

  私以为时至今日，罗玉东《中国厘金史》的主要价值有二，一是为厘金研究提供通论性著作，以入门学习和研究参考；二是为厘金研究提供史料辑要，虽然部分根据史料加工出来的图表仍有考订的必要，但是毕竟有现成的图表，可以为治经济史者省去不少工夫了。

  然而除了以数据分析为能事的统计经济学以外，罗著亦能提供更多研究空间。譬如在各省厘金状况分章中，罗著对各省课厘货物和税种，以及各卡局所在地，皆有列表。观其课厘货物的种类和税率，以及卡局的分布和废置，或对研究当地商品市场状况，以及交通与物流的状况，均有所助益。

  除此之外，前文述及关于罗著“附录二”的“各省厘票及厘报式样”在还原清代具体厘金征收手续流程方面工作的重要性，此处不再赘述。

  此外，罗著征引诸史料，然其叙述仍就宏观着眼，其实罗著征引的文献对于厘金个案研究也有帮助，据此分析并结合罗著的宏观视角，或可收见微知著之效。

  再者，罗著对日用百货的厘金研究较多，其余厘金则较少。鸦片厘金因其与一般厘金有别，且不论，而盐、茶厘金不仅罗著涉及较少，即使后来的研究，也很少触及（鸦片厘金已有一定的研究成果）。

  总而言之，罗玉东《中国厘金史》至今仍然是在厘金制度研究领域绕不开的著作。罗著最长于史料的搜辑与梳理，但是在分析方面着力不足，且相对陈旧。因此，从新的视角补充或修正罗著的观点，也是有意义的课题。此外，罗著作为“资料辑要”的作用被学界发挥得相对有限，有一部分值得研究的问题没有被人注意到，这些问题的研究仍有待当今学者的探讨。

  [1]

  《湖南厘务汇纂》对罗玉东来说甚为重要，罗玉东不仅在分析湖南地方厘金状况，甚至分析全国厘金状况时，皆对此书广为采引。据任智勇《一本“没有跳出旧史学的窠臼”的好书——重读罗玉东著〈中国厘金史〉》（

  http://blog.sina.com.cn/s/blog_104b8d7101012mvt.html

  ）的介绍：

  此外，罗玉东还拥有一本“独门秘籍”——《湖南厘务汇纂》。此书为湖南厘金提调李有棻和但湘良所编，光绪十五年（1889年）印行，是湖南当地厘金收支情况的汇总，一如当时其他的政务类书籍一样，此书中还收集了此前与厘金相关的奏折等资料。我不知这本书是何时、如何被社会调查所找到并购买的，但至少1932年时罗玉东并没有使用这份材料。到了1933年前后，罗玉东见到了此书，并在《中国近代经济史研究集刊》第一卷第二期专门撰文介绍了此书，认为“此书虽名为湖南厘务汇篇（原文如此——引者），但是实际上却不止于能帮助我们研究湖南的厘金，就于研究清代全国的厘金也有莫大的帮助。这是因为他在奏案一项中载有许多关于全国厘务的档案。”显然，罗玉东对这本资料非常重视，在书中对此引用。由此，我们也可以理解，为何书中在介绍厘局的一些细节时多举湖南的例子。

  [2]

  上述两项材料，一般来自“军机处录副”，据任智勇《一本“没有跳出旧史学的窠臼”的好书——重读罗玉东著〈中国厘金史〉》介绍：

  军机处录副是奏折下发到军机处时抄录而成，一些留中的奏折也在此。这些奏折每过一个月就会捆扎成包，因此也称“月折包”。录副奏折对于研究经济史，或者说需要数据的人来说是最重要的，因为奏折中的清单都是留在录副中的，现存的奏折中都没有清单。书中的数据都是来源于录副后的清单。就笔者在经济所所见的钞档情况来看，当时的数据并不完整，从第141页“现存清代各省厘金报告年份表”看，缺失的部分大概为全部的四分之一左右。至于缺失的部分则用统计学上的补差法等方式进行补救，以求给读者以全貌。

  [3]

  廖声丰、顾良辉：《百年来厘金研究述评》（原载于《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2012年第4期）：“书中列制了128个统计表，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是学术界中被引用最多的厘金专著。”

  [4]

  例如，周育民撰有两篇补正《中国厘金史》的文章，其中一篇《罗玉东〈中国厘金史〉的若干勘误》（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2043a580100wrzn.html

  ）针对的是原书排印中的技术错误，另一篇《清末〈各省厘金创办年月及人名表〉的订正与评议》（原载于《上海师范大学学报》2008年3月号）则是针对原书因史料及判断不足方面的失误所作的订补。

  [5]

  罗玉东《中国厘金史》：“厘金制度的产生，就事实而言，是件偶然发生的事。他是在清廷对太平天国用兵的时期内偶然发现的一种临时筹款方法，事前并未经过任何酝酿。”（页1，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年12月版）

  [6]

  罗玉东《中国厘金史》：“咸丰以前的财政，可以说是大部分仰给于地丁。仰给于地丁的结果，是大部分的岁收失去了扩张性，因为地丁是受了清廷永不加赋的法律限制的。其他三项税收，漕粮以性质类于地丁，亦受不得加赋之限制，关税、盐课，则向有定额，亦不能随意加征。”（页1-2）

  [7]

  参见傅衣凌《明清社会经济史论文集》，页338，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年12月版。

  [8]

  原载于《史学月刊》1989年1月号。

• 简体横排

  作者：素冠 发布时间：2011-11-26 22:33:03

  《中国厘金史》 罗玉东 商务印书馆

  2010年，商务印书馆又有大动作，将上世纪的一些重要作品作为丛书刊印

  这一册《中国厘金史》便是其中一册，当然还有大家熟悉的《国史大纲》（钱穆）《糖史》（季羡林）等知名度高的作品

  至于《国史大纲》，个人更喜欢之前所出黄色封面，繁体竖排的那一版

  但《中国厘金史》自1936年由商务出版之后，这是第二次由商务让它重见天日

  至于在这几十年中，它作为被引用频率非常高的一册史料，个人懒散，未曾查证是什么样的版本

  这一套丛书皆采用简体横排，方便当下的读者习惯

  当然，标点也经过现代规范校点，想来是要费一点功夫

  每册的背后，商务还邀约专家写了对于作者的介绍和书目的评价等言

  从这一册的简介中，读出作者罗玉东是当年大学本科毕业，在研究所任职

  研究的内容便是由太平天国运动偶然产生的厘金制度及之后成为定制并对晚清、民国经济之影响

  康熙朝摊丁入亩，取消了地丁银制度，人口剧增

  到了道光朝，财政收入增长不明显，而连年的战事正在拖垮政府

  此时如何向渐渐兴起的工商业收税就成为一种必然，也会让人对比起不久前淘宝“伤城”的故事

  这一册，史料翔实、严谨，足见一个本科生治学的才华，当下的学生也许鲜有如此的

  但在总序中，商务似乎是雄心勃勃，要将此丛书进行到底，与汉译名著系列相辉映

  不想，该书正文第一页脚注便出现了刊印错误

  这样的错误当然不能就将一切否定，但至少看到一些偶然现象所带出的问题

  还是希望这一丛书不止步于“十一五”（该丛书获得十一五国家出版基金支持）

  能像汉译名著系列一样做下去，至少能看到曾经不得见天的一些东西